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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布单位: 项目公司      发布者:潘雪昱     时间:2021-10-12     点击:22次
思绪·家乡

天涯倦客,山中归路,望断故园心眼。

——苏轼

“我飘向北方,别问我家乡,高耸古老的城墙,挡不住忧伤”耳机里回荡着尤长靖和那吾克热那首《飘向北方》,每每听到这首歌都激起了心中强烈的共鸣。一个人的成长应该就是从离开家的那一刻开始算起的,就好像我也学会了拿起电话说妈妈我还好。

来到西安已有两年多,回家的次数却也屈指可数。上一次回家还是2021年春节,又有大半年没有回家了。年少总也无知,无论何时都想不受父母的管控,好似叛逆的将大学选在了距离乌鲁木齐最远的东北。踏入大学后体会到了一个人的心酸,更是体会到了父母的无奈。小长假时,一个人在寝室;生病时,一个人在医务室;毕业后,一个人背上行囊从远方飘向另一处远方。

我从不是一个矫情的人,从小便是,看到感人片段时从不流泪,即使是麻药还没起效的手术刀划在手臂上时也面不改色,骑车摔烂膝盖也只是起身拍拍土,类似的事情数不胜数。可现在,我开始无情的嘲笑自己,在无数的乡愁中找共鸣,然后偷偷哭出“一公升眼泪”。

毕业后直接参加工作,又经历过去年的疫情突袭没能成功回家,时隔两年终于在2021年的春节成功回到父母身边。看到母亲的白发又多了些许,父亲脸上又新增了些皱纹,唯一不变的依旧是他们站在接机栏杆外看到我时眼中的光。我记得这种光的样子,每年回家都能在他们眼中看到这道光。再后来,这道光消失了,在每次我离开家的时候。母亲在我上大二之后便再也没有一同随父亲送我去过机场。她很坦诚的告诉我,每次看到你走我都会想哭,可是她的坦诚也让我心中更加酸涩。一直也认为父亲是个坚强的人,也是个不善于表达情感的人,但也忘了从什么时候他也开始主动给我打电话,也亲眼看到父亲送我时湿润的双眼。对于二十出头的我来说,我的生活中有父母、朋友、工作、娱乐,可对于他们来说工作后回到家更多的也只有想我。

再后来我学会了想家,家对我的意义不在只是年幼时被束缚的牢笼,我体会到了那些文人墨客总将家比作温暖的港湾,无论是小筏还是大船,终究都会回到这里停泊,然后在黄昏中渐渐沉睡。船只们被港湾环抱着,保护着。港湾,就是最后的底线,一条没有底线的底线,无论今天的鱼抓多抓少,今天的货载多载少,回到这里你都会被无条件的关爱着。

最后,我在凌晨的两点播放起了音乐,音符带着我回到了2015年的夏天,那些片段和记忆再一次的从脑海中浮现。最后,我在平淡中日渐平庸,在平庸中寻找不同;在孤独中时光匆匆,在匆匆中尽情放纵;在跌倒中体会伤痛,在伤痛中收获感动;在前进中脚步沉重,在沉重中不问西东。最后,我在凌晨两点钟的深夜泪流满面......

最后,我好像明白了思念远方的家人,是因为知道,远方家中,一定有人思念着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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